“我没有。”
“周末的展你要和我一起去。”宁钧宣布,“作为你们修复关系的第一步。”
她看出了未婚夫的抗拒,转换了一种更为温柔的语调:“不是让你每周都约他出来喝酒,有些朋友一年也见不上一次的,只是一种姿态,一个没有偏见,无私支持朋友的成年人的姿态。”
“好。”
宁钧见他接受了自己的劝解,觉得这成为许太太的第一步十分成功,心满意足的做面膜去了,独留许先生一人躺在沙发上彻夜难眠。
无论许窦逍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周末的时候他还是准时换好衣服,来接宁钧参加开幕式。
宁钧穿了一件复古的宝蓝色伞裙,头发用同色系的发带束着,猫根鞋,小手包,像是从19世纪穿越过来的巴黎女郎。
“好看。”许窦逍诚挚的赞美她,她欣然接受,然后往他的西服口袋里塞了一块和自己裙子相配的方巾,这才满意的去参见朋友的展览。
袁本供职的是一家非国有博物馆,坐落在二环和三环之间的一个cbd中心里,一座摩登大楼的黄金五层是他们的展览空间。
虽然不是国字头,但背景硬资本足,每年都能办出几个得奖的展,引进几个国外的,也推出几个去国外交流的,可以说是非国有博物馆中的标杆。
也正因为实力雄厚,才能请得起新艺术运动这样的大展来国内展出。
开幕式定在周六下午,他们达到时尚未开始,这有三三两两早到的宾客在自有参观。
“许窦逍?”在门口接待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许先生在签到簿上留下的名字,抬头看了他一眼,惊道,“许窦逍,好久不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