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想回家。

第21章 、艺术的隐喻

宁钧和袁本并没有聊过什么,彼时他们一个忧心忡忡一个毫无立场,不过是在医院的走廊里进行了一场裹着温情外衣的客套罢了。

但是袁本走后许窦逍很快就恢复了,戒烟戒酒,健身养生,好像有人把他心里的那一点毒连根拔起了一样,宁钧怀着一种无法解释的天然迷信,把袁本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救星。

“我总觉得他是我生命里的贵人,遇到他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许窦逍看着她甜蜜微笑的样子,只觉得充满了罪恶感。

他是喜欢宁钧的,这毋庸置疑,否则他不可能会为她套上戒指,只是这份喜欢在见到袁本之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他就像多年前躲在书架后面偷看的少年一样,恨不得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印在脑海里。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也不肯离去。

他们站在一副金色的画作面前,画中的男女在金色的草地上深情拥吻,正是克利姆特的经典之作《吻》“是一件仿品。”thoas不无遗憾地介绍道,“维也纳的视觉象征很难出借。”

“我一直想在家里挂一副克利姆特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