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婚的装饰,有点伤感吧。”thoas;“比起克利姆特,我更欣赏席勒,又自恋又敏感。”

“他画自画像的频率确实和你发自拍的频率有一拼。”袁本吐槽,“我欣赏不来他那些扭曲的人体线条,最少克利姆特笔下的美人是真正的美人。”

“哪怕断了脖子?”

“那是你们这些艺术评论家的猜测,我倒觉得这只是一种绘画手法而已。”

“即便真的断了脖子,这也是很美的一副画。”宁钧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槟,“她跪在悬崖边上表现出全然的信任和沉醉,爱情让人充满了,怎么说,奉献精神。”

“我倒觉得他捧着她的样子就像莎乐美捧着圣约翰的头,又疯狂又恐怖。”

thoas摇摇头,他向来觉得爱情应该平等又快乐,不太认同克利姆特画里的暗示和悲伤,他问一直站在旁边的许窦骁,“许先生,你怎么看?”

“我?”一直在他们的交谈中神游的许窦骁有点懵,好像课上睡觉突然被点名的学生,他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它……很贵?”

thoas被他直白的发言镇住,袁本和宁钧则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袁本说得没错,亲爱的,你真的只能当个金主了。”宁钧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而且你必须要有个信得过的顾问陪同才能被允许进入这个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