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钧把当天在酒吧的场面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怎么偶遇袁本,老许怎么紧张,他的朋友们怎么尴尬,最后怎么收的场。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挺早就闹翻了,不过袁本的同事还认识老许,那应该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你问过他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问,老许说是一点价值观上的事情。我一琢磨,那不就是他恐同呗。”
童玲不太同意她的观点:“我倒觉得没那么简单,对了你说他们都是哪个大学的来着。”
“f大,怎么了?”
“我妹妹是这个学校毕业的。我让她去打听打听。”
“不是吧,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你妹妹比老许小五届呢,根本连见都见不到。”
“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成为校园传说,流传几年一点都不新鲜,我总觉得他一点大学时候的事都不提挺奇怪的。”
“我连他大学时的朋友都见了呀。”
“他们是朋友,有事会互相掩护的……”童玲瞪着眼睛教育她,“我要是以前干过什么坏事,你会抖落给我老公吗?”
“那不会。”宁钧还是觉得没必要,“老许能干什么坏事啊,也许他就是觉得自己以前挺傻的不好意思说呢,说实话他上学干的事是挺傻的。”
“那留学时候的事呢?”童玲追问,“也很傻?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自己过去的事情什么都不说,你自己想想,除了你认识他之后的事,他主动跟你讲过自己的事情吗?”
“讲过啊,他小时候把别的小朋友埋在雪里,被他妈妈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