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很聪明?”
宁钧不说话了,她也意识到了这中间的问题。
“还有,本来我今天也想找机会提的,你知道老许的身家吗?”
“哦,他的工资我是知道的。”
“不是工作,是身家,存款,有没有投资、债务、房产,这种。”
“啊?”宁钧被问的一愣。
“不是吧,我的小姐姐,你到底是不是当代女性了?这些一概不知,你们准备在哪结婚,桥洞子底下吗?”
“我是,不是,我们还没商量过这件事。”
“我这有一个电话,打给他。”童玲推送了一个名片给她,“如果你的未婚夫一直没有向你透明化他的过去,我们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他的现在。”
“这不好吧。”宁钧觉得这无形的号码有千斤重。
“这比你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要强得多。”
宁钧在这个晚上,接受了来自闺蜜的暴风洗礼,而他的未婚夫,这一天也过得十分精彩。
下午三点的时候,许窦逍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打消消乐,他腰后面垫一个抱枕,怀里又抱了一个,斜斜的靠着,好不惬意,意式浓缩咖啡的空杯子摆了两个,第三个已经见了底。
最近两周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意外,让他有点丧失了抗争下去的精力,他萎缩的心常年关在一个不见光的笼子里,因为最近漏进来的光亮逐渐膨胀,快到了关不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