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早就习惯她说话不着四六:“忘不了您,到时候我在车库顶子上给你搭个小房子养老。”
“能赠送我一个树屋吗?”
“草坪上也给你搭一个。”
“我呸,谁给你看家护院。”
“你呗。”
秦沫沫:“我斗不过你,好吧,有钱了不起。对了,你从宿舍搬出去之后到底住哪了?我保证不告诉陈小猫,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放心。”
袁本没法说,他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同事兼好友自己住在已有未婚妻的前男友家里吧,他虽然是走投无路的权宜之计,但怎么看都像是心怀不轨的渣渣作风。
“怎么回事?你怎么卡住了,是我这信号不好吗?”
袁本正想着接机挂掉电话,门铃又响了。他以为是许窦逍又买了什么东西送来,于是带着秦沫沫去开门。
门一打开,房门背后站着两位姑娘,一个穿着素色连衣裙安静稳重,一个穿着白体恤牛仔裤潇洒干练。
正是宁钧和童玲。
话说宁钧昨天在许窦逍家哭了一场,走的时候还记得把东西都还原复位,她从高管公寓离开,一路流泪一路擦着限速的边缘往童玲家里开,一路七扭八歪,把马路上的车都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