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的一级警戒算是派上了用场,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好友一讲,就着委屈喝了一瓶江小白一打啤酒,哭的稀里哗啦,吐的昏天暗地,第二天连班都险些上不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童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妈妈曾经教过她,人不能太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秘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世界朦朦胧胧尚能和平相处,两只眼睛都睁开了,世界明明白白,魑魅魍魉无处躲藏,看到光明的时候也看到了黑暗,脏的永远比干净的多,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可在宁钧这件事上她不后悔,她要是不查,自己的朋友分分钟要被骗婚了,以后哪有什么光明,一水的暗黑世界,这种事她在网上见的多了,婚前浪漫体贴,婚后就是冷漠无情,想离婚都找不到大门,她不能让自己的姐妹落到那个地步去。

“既然如此,我们最后再去看看许窦逍的房子。”童玲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子,“反正已经查了,干脆都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他那个房子有什么秘密,是想隐藏财产,还是金屋藏娇!”

于是她们就站在这了,隔着一道门槛和袁本面对面。

场面过于紧张,一时没人说话。

童玲插着腰,一脸的冷峻质问道:“你怎么住在许窦逍的房子里?”

“卧槽,老袁,你……”屏幕那边的秦沫沫也被震撼到了,不由得出生感叹。

袁本叹了口气,对着秦沫沫说了句:“有事,回来打给你。”干脆挂了电话。

他正要开口解释,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门,本该在外地开会的许窦逍走了出来。

第34章 、怎么办呢

许窦逍是乘周四下午的火车回城的。他像所有心怀鬼胎的男人一样,一边心虚一边不可控地谎报行程,偷偷的从会议当中跑掉,开着车跑到前任的楼下坐着。

从袁本搬回来,他就天天下了班往这跑,虽然上不了楼,但是这种「下班回家,有人做饭」的熟悉感仍旧给他带来了隐秘的舒适和快乐,他就像是个管不住自己的小朋友,袁本就像是小时候家长明令禁止触碰的灶台上的一团火,温暖、明亮,一摸就会烫出一溜的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