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在说话。”

“我是听不懂的,旁白的声音不是挺好听的吗?”

袁本见他脸色微变,又补了一句,“当然,我最爱你的声音。”

“你开着电视怎么听得到我的声音。”

袁本亲了亲他,笑得又坏又帅:“你可以大点声。”

第46章 、一场好戏

袁本读过许多乱七八糟的书,了解许多乱七八糟的小知识,比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陈老莲也曾夜半追酒醉追逐一美女到乱坟岗方止,比如李渔曾说脱美人的衣服不要急着解上身,先脱裤子。

他好奇心极旺盛,读了这些个鬼鬼怪怪的知识难免要验证,而陪他做实验的,从来只有许窦逍。

李渔说美人羞涩,脱了下衣尚还有长衫遮挡,不至于因过于赤裸而拒绝,又有雾月半遮的朦胧之美,袁本深以为然。

他喜欢许窦逍衬衫半解,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样子,深色的眉眼、红的唇、沉醉且放荡,让他即想慢慢的拆开他仔仔细细的品尝,又想像三天没见到过猎物的狮子一样,用尖牙撕扯他、碾碎他、吞食他。

他太想他了,就像沙漠中的旅人想念水,像千年的吸血鬼想念血,他的温度、他的喘息、他无意识制造出的疼痛都让袁本想念的发狂。

许窦逍就是他的一种瘾,看不到的时候,他可以反复告诉自己「是错的」、「是不被允许」的,他为自己的情感建立起了一道坚固的堤坝,可自从他再次见到他,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把小锤子,轻但是持续的敲着堤坝的边边角角,直到最后摧毁了它,洪水滔天,奔流不息,流到哪就要把哪冲垮。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他想慢一点、轻一点,却做不到,只能不住的道歉。

许窦逍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下意识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慰的低语:“没关系。”

这话像是某种首肯,让袁本心安理得的放纵了自己,毕竟老祖宗的智慧告诉我们,治水,堵不如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