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本吓跑了。”程浅冷着脸瞟了一眼伤兵。
“人都醒了有什么可怕的?”他忽然想起来袁本在大学时的那些针对许窦逍的聊聊骚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又作什么妖?”
“看过那个麻药之后对着老婆一见钟情的小视频吗?”
袁本半张脸被纱布罩着还成功的透露出一股不着四六的洋洋自得来。“我要重演一遍。”
“我看你是想重打一遍麻药。”田宇答的十分诚恳,“哥,你们这情况不一样,听弟弟一句劝,别作,好不好。”
袁本一撇嘴,一闭眼,摆明了不听劝,他们又不好强势镇压一个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人,最后还是袁妈妈拍了板:“我就让你说三句话,三句话之后要是小许还没缓过来,你必须告诉他实话,要是再浑我就抽你,不管你是不是伤员。”
“一言为定。”
他们又聊了两句,许窦逍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但已经能让自己勉强微笑一下了。
“医生来过了吗?怎么说?”
“没什么大碍,住几天就能出院,回家养着就行。”袁妈妈安慰他,“小许,多亏了你。”
“那就好,那他怎么,怎么。”他实在说不出'他不是认识我了'。
程浅:“他心里有病。”
这一句话算是戳中了许窦逍的心坎,一字一句此情此景无不和他稍早时候做的梦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