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班长问我:“你上课怎么这么主动了?”“不告诉你,”我朝他笑,“秘密!”尾声]六月十九号怎么来得这么晚?那天上的是星期五的课,沾了星期五的光,那一整个星期我都没好好上课。
星期四那天晚上我直接整夜没睡着觉,凌晨就爬了起来。
尽管必须要穿校服,但仪式感需要有,校服也是洗得干净整洁的。
手机揣在兜里,以便准时捕捉到我表哥回来的进度。
九点了,我表哥应该起床了。
十二点了,吃午饭,该准备上火车了。
下午三点,该上火车了。
这种等待比前四五个月还要难熬,手心都是汗,注意力也难以集中,我表哥让我好好上课,但我还是没忍住给我表哥打了电话。
“哥,你上火车了吗?”“上了,”我表哥那边声音嘈杂,“唔,到一半了吧。”
“我可以去接你吗?”我问他,“你在那边等着我,火车站离学校很近的,不会迷路!”“真的不会迷路吗?”我表哥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