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能肯定,在这儿住了十七年,那辆绿皮火车鸣响着穿越窗户的时候都能看到。
“那你等到放学再来,不要翘课,我在火车站等你,”他笑了声,“放心,又跑不了。”
“好!”·星期五,日记里该画上太阳,天色逐渐暗下来,但热度仍存着,教室里风扇吱呀吱呀地转,蝉鸣吵人,地面上的水汽热烈得蒸发。
最后一节课放学,下课铃声倏地响起,我跑出了教室。
身后的课本掉到地上,像石头落进水里。
在去接我表哥之前,我在学校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捧红色的满天星,足够新鲜,上头还沾着水。
从冬天到夏天,像是一个复杂信仰毁灭又重建的过程,经历了透明的梦,解出了复杂的三角函数值,“s”数值在打草纸上褪色,折射白昼,也融化黄昏。
而此刻的黄昏落在地上,把影子拖得好长,仲夏沸腾,鲜艳又明亮地照映着。
我抱着那捧摇晃的满天星,迎着热浪,踩着干燥的柏油路,跑过学校门口,跑过街道边的的白杨树,充满盼望地奔向我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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