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一点点把傅执远圈了起来。
他再一次无能为力,承认自己对于爱意永远都是举白旗的那一方。
无论是二十岁还是二十七岁。
“我问你一个事。”顾筹突然开口,“我说这些,做这些,你觉得烦吗?”
他是很直接很主动,可并不想给傅执远带来什么麻烦。
“没有。”傅执远这一次回答得很快,像不假思索。
“好。”顾筹像是松了一口气,他低声说,“那我等你,你也等等我。”
“等什么?”傅执远问。
“我等你走出来,你也等我从西班牙回来。那时候如果你觉得我不错,考虑考虑我?”
顾筹类似告白的话说过很多次了。
傅执远长到二十七岁,经历过两次被甩,他渴望爱,渴望被关心,渴望有人能够听他说话。
更渴望在他亲密关系的跷跷板上,能有人一直坐在他对面,不让他重重落地。
他的手伸到了作为右侧,啪地一声,按下了安全带按钮。
傅执远的声音和他的手一样,都在微微发抖,他侧过头,看着顾筹,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扶手箱,事实上很近。
“顾筹。”傅执远说,“不等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带着一些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