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没反应,傅执远再次开口,他声线软软地,说:“不等了行不行啊?”
顾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撑在扶手箱上,整个人半直起身体,朝傅执远这边盖了过来。
顾筹按住傅执远的手心很烫,贴住他的嘴唇也很烫,就连呼吸都很烫。
他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吻住了傅执远,舌头也跟着滑了进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傅执远觉得自己大脑都已经开始缺氧了,手也被顾筹压麻了,才终于松开。
顾筹靠得很近,他感觉有些激动。
“那就不等了。”顾筹认真地说。
从傅执远停车地方,开回他家花了四十多分钟,顾筹喝了酒不能开车,傅执远开。
尽管有些不文明驾驶,可在行车过程中,顾筹一只紧握着傅执远的右手。
他的手很大,和傅执远十字相扣,捏得紧紧地的。
回到傅执远家里后,顾筹说洗个澡,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傅执远去给顾筹送浴巾的时候,隔着门,放到了外头。
可没等他走开,一只手就从里面伸了出来,把他拉了进去,水花溅到他的衣服上,湿答答的一片。
傅执远的身体很凉,他被顾筹抱住,花洒里的水冲下来,淋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淋浴间不算大,他们俩站在里面有些拥挤。
顾筹反复亲吻傅执远的身体,脖子,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弄,舔得傅执远发出软软地叫声,搭在他肩头的手也显得有气无力。
“摸摸我。”顾筹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了自己的裆部,那里的东西已经硬得发烫,傅执远吓了一跳,刚刚要缩回手,又被顾筹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