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继续,突然被疯子点了一下额头,说:“停。”
又被一根手指按着额头推出去,他呆了一下不知所措,但还是愣愣地不敢看疯子,低头只听到疯子叹了一口气,那口气轻飘飘的,一下子把他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
“抬头。”疯子说。
他就抬头了,非常听话,但还是不敢直视疯子,视线最多落到疯子挺拔的鼻梁和眼角附近就再也不动了。
疯子说:“嗯?就这点功夫?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我很会舔’?”
“……”
疯子兴致缺缺地捏捏他的脸,他用的力挺大,把苍白的脸都捏红变形:“你可真废物啊,小兔子。我看飞机杯都比你行,连点意思都没有,无聊得半死。你看看,你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这里都是你的口水,湿了一大块呢。技术那么差还爱说谎,嗯?这让我等会出去怎么说,我的兔子连舔个鸡/巴都不行,真是丢人。”
林厘忍着痛不敢说话。
疯子不放过他,又伸手揪住他一缕头发用力扯了扯,不太高兴地说:“嗯,哑巴了?你觉得你现在应该说什么?说话,不然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煮了让你吃掉。”
……
这是个大变态!
林厘忍气吞声,事实上,他恨不得直接昏倒。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噩梦,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没人能将这一句威胁当做玩笑。他想闭眼躺下,逃开这一切,睁眼就躺在家里的房间,但更大的可能是就此死去,就这么死掉!他用力地咬住舌头,感觉舌尖出血,逼自己开口。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