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难堪,又觉得有点打脸,可他确实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我很会舔”,可隔着裤子怎么发挥?可这又是什么理由?他又隐约想起跟男友一起的时候对方嫌弃。这是他的问题吗?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的感觉非常混乱!

他仰着头看了一眼疯子,又垂下眼低声说:“求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恐惧和难堪混杂在一起,林厘舔舔自己被磨红的唇侧,只能努力继续开口,声音干涩:“裤子……脱掉裤子就好。”

他在疯子的视线里轻微发抖。

疯子被他的动作吸引了,伸手按住他的唇侧摸摸,又开始摸他的脸和头发了,胡乱摸,把原本有型的黑发摸的乱七八糟。脸挺光滑的,就是刚刚掐过的地方有点肿,身上的皮肤也不错。

他的手一路摸到衬衫里,随便一扯最上面两个扣子就崩掉了,摸着摸着手下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怕的眼睛都红了。

疯子突然笑了,放开手:“好吧好吧,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脱掉裤子,脱光了也可以。”

他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不准用手。”

就算这样也好很多。

林厘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这口气松的很没道理。

真是疯了,他跪在脏兮兮的厕所里,旁边躺着一具尸体,他为随时可以杀掉他的变态口/交,为变态稍许的“宽容”放心,这位名副其实的疯子还可能是什么变态杀手、杀人狂魔,他的同伙在外面安然地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