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昶直笑,嘴里酸酸甜甜的,想把人抱到前面来亲一口。
“那你写的时候是不是只想着我?你想了我多久?”
佟戈不说话,手指摸到他脸上捏起薄薄一层肉把嘴角扯得高高的,然后又摸着他的嘴唇,伸进去给他咬了一口。
贺司昶喉结滑动,把指尖含热乎了才说,“好,我知道了。你要现在唱给我听吗?”
“…嗯,你想先回去也行。其实计划是在刚刚那个地方送你的,但是你一直闹腾,我就忘了。”
“那没事!现在多好,”贺司昶心里早就蜜蜂在蛰,蚂蚁在爬,只管一顿瞎说,“你看,我们下山,天上下雪,一路还没有别人偷听,我耳朵贴着你呢,你好好唱,唱得不好要重新唱的。”
佟戈在他背后挥拳头,“管你好不好,我就唱一遍。”
“那你把我手机拿出来,我要录音。”
佟戈动也不动。
“那我不背你了,你下来我看着你唱。你选吧。”
“行,你找别人当你哥给你唱去吧。”佟戈直起身子,也没有用力挣扎,就冷酷地拍了拍他的背,叫他放自己下去。
“趴好,我不要别人。”贺司昶回头,“你不当就我当,反正你昨天还叫我昶哥。”
佟戈再忍都要忍不住了,笑得满身香气要抖满整个山头,每个字的连接和尾音都带着笑。
“行,昶哥…昶哥,你勉为其难先听一遍吧,好吗?”
贺司昶托着他往上颠了颠,点头说,“好。”
冬日的歌声便在山林道上缓缓漾开来。
“
我贪图矜贵,同时不做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