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作主张,把情话都说光。
我漫无目的游荡,踩破月亮,
你说,我们去闯,不论荒凉。
路上无理无趣无聊,
无用的虚荣日日扑空,
踏板是风,而我松开脚,
无所谓祷告:
一日重写诗行,
一日重谱曲调,
一日重蹈覆辙为你三分钟心跳。
…
”
佟戈的嘴唇一直贴在贺司昶耳边,温柔而清晰地传递着历尽曲折的真心。他不需要看歌词,不需要听伴奏,因为每一句歌词和旋律都如同此刻的雪,在许多个编写的日夜里落进身体,孵化成了不会忘却的记忆。
虽然刚开口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唱着唱着便越来越放松,雪落在后颈凉凉的,他靠着贺司昶的头晃起脚来。
“
我堆砌乐章,疲惫梦游吟唱,
是你眼里有光,惊醒昏迷的欲望。
我岌岌可危的青春,在车窗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