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夜的疼痛中醒来,屁股跟要裂开一样。
“嘶”我倒吸口气,往下探去,屁股居然是洗过的干爽。跟喝多了断片儿一样,我模糊记得自己哭得一塌糊涂,周楠风提着我的腿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往里顶。鸡巴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囊袋里空空荡荡,我跟个被压榨血汗的老农似的捂住下身求饶。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哥哥呜呜”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你不是喜欢射吗?”周楠风咬着我的耳朵质问。
我他娘的就是喜欢,也不能一直射啊,我踏马又不是个喷泉。说到喷泉,我又想到去黄石公园看的老忠实间歇泉,它每隔几十分钟就喷发一次,从不让游客失望。
可我做不到这么忠实,我一滴都没了,全给喷光了。
周楠风可能意识到我的走神,又凑过来叼我的嘴唇,我全没了力气,甚至连牙齿都累得忘记了咬他,他如愿以偿和我接了个没有血腥气的吻。
“果然是甜的。”他舔了舔嘴唇,煞有介事地点评。
“操。”我低骂一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已经毫无印象。借着窗帘缝隙绕进来的月光,我看清了始作俑者的模样。
周楠风这狗东西睡得倒是挺香,收敛了美目的万千星辰,更显露出眉眼的干净清冷。兽性的欲望之色已在他身上消失殆尽,周楠风重回了天神的澄澈和疏离。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浅,微微翘起的睫毛随之偶尔轻颤,愈发像只娇憨呆萌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