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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自己屁股给这狗给拱得差点裂了口,始作俑者却睡得一脸餍足。我捂着屁股,强抬起酸软的腿给他来了一脚。

“唔”周楠风睁眼微楞,而后好像轻笑了一声。

“怎么啦,小少爷。”他声线半哑,一手探到了我的腿。

我气鼓鼓的样子恐怕只有河豚能够拟态,一开口嗓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哑得简直没法听,“周楠风你死定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却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早就死定了。”周楠风用头抵着我的肩膀,声音轻得像一片飘忽的羽毛。

我却楞住了,像有巨石碾过,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心脏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夯击得平整妥帖。

鼻子没来由地酸,我赌气般重复:“你本来就死定了,周楠风你本来就死定了。”

五月二十八到八月十三。在南山别墅的两个多月里,似乎彻底隔绝了两千公里以外曾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

母亲的防范似乎奏了效,两个多月过去了,许连明的人还没有找到这儿来。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母亲的授意,吴姨对周楠风偶尔带我下山放风这件事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