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干嘛?”看他那么乖,我心情颇好地问他。
“想亲你。”周楠风直直地盯着我的嘴。
瞧他没出息的样儿。
我露出老是磕伤他的虎牙:“咬你噢。”
“嗯。”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唇瓣,用舌尖舔舐包裹我的尖牙,像舔一颗水果糖。
呼吸交换间,一个吻化成千百个吻,我学不会温柔,一心想夺回主动权。过度分泌的津液顺着唇角滴落,周楠风本就受伤的嘴角被重新撕裂,从唇部过分发达的毛细血管渗透出甜腥的血锈味儿。
他微皱眉头,在换气的间隙,唤我的名字,“糖糖。”
“对不起。”他抵着我的额头。
对不起什么?
伤到我的人不是他,他道什么歉。我也不是朵娇花儿,受不了几下拳脚。还是说他看出了我对陈冰的敌意,为了这个而道歉。
“我不想听你道歉。”我起身,和他对视,“无论对谁,都不要说这三个字。”
他看着我,深不见底的黑潭水眼波动了一下,过了很久才张口:“谢谢。”
“还有,”我继续说,“别踏马弄得一身是伤,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