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挪了挪冰冷麻木的小腿,撑着玄关的小凳站了起来,“洲洲,你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很是关心的扶了我一把,“tang,你的脖子”
被周楠风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难找得见干净的皮肉,他发了狠,生怕别人看不出猫腻来。
“洲洲,我有事要给你说。”我放弃去遮挡脖子上的印记,和他一起回到客厅的布艺沙发坐下。
他显然刚熬过大夜,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两眼无神,疲惫到了极点。
“洲洲,你还是先去休息吧。没什么大事,你看上去太累了。”
“tang,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他打断我。
“我想我想”我下定决心:“我打算搬走。”
“什么?tang,你在这里住得好好的,要搬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去其他地方看看,你就当我去旅行散散心吧。”
宋洲洲顿了片刻,很严肃地发问:“昨晚我不在,你遇到不好的事情了吗?最近街区不太平,我实在不应该让你自己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如果你需要任何法律上的帮助,我会帮你联系律师的。”
“没有,洲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摇摇头,扯了扯嘴角,“我在费城待了三年,我也想去其他地方看看。我总不能等到七老八十才去周游世界吧。”
在租住的小公寓,我没有添置过太多的东西。到了真要离开的时候,也没什么行李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