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他没好气地说。
我爱这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我的维纳斯。我知道有的爱是逐渐萌发的,但我的不是。从十七岁盛夏南山初见的那一秒,我就知道,爱神之箭射中了我,这是命运送给我的厚礼。
但那时我太年轻,对即将到来的成人世界一无所知,我毫不犹豫地挣脱风筝的细线,却忘了断了了线的风筝是飞不高的。
“我想了很多,但是,我现在最想说的是,谢谢你。”
谢谢你周楠风,给了我回来的理由。
等周楠风洗碗最后一个餐盘,我迫不及待地解开他衬衣的扣子。被周楠风锁在家里的这些天,我们都没有做,甚至晚上他都在次卧睡觉。我一度以为他对我失去了兴趣。
现在,他身体很烫,那双黑曜石的桃花眼危险地半眯着,他舔了舔唇,像一只随时准备进食的豹子。我抚摸他身上年少时残留下来的伤痕,它们都和这具身体构成了一个整体。
“许棠,先用手。”他压抑着喉咙的粗喘,扣住我的手腕,“很久没弄了,等会儿会伤到你。”
我捉住沉甸甸上下乱跳的物件儿,绕了个圈,蹲下去亲了亲它,“是这样吗?哥哥。”
“你…”他闷哼一声,拉我起身,“你别…”
我打定主意要追到周楠风,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是哥哥让我自己想的,这是我想的第二件事。”
等12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周楠风还趴在我身上喘气。
我脑子里一片稀泥,根本记不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