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家小姐见人抽出手,有些不开心,但她知道人的脾气,不碰人逆鳞,故作无事的把食盒递过去:“阿成哥……你肯定饿了……快吃饭吧。”
蒋成接过来,看了一眼天,对人说道:“太晚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出来我送你回家。”
一听这,房家小姐顿时心底开花,连连点头,目送人进门。
屋里很安静,像是没有人,蒋成扫了一圈,屋内事物都规规矩矩在原地,还算满意。
不过,刚走进里屋,他就顿在了原地。
里屋跟外屋简直天壤之别,椅子,杯子,桌子,柜子,衣服,毛巾,甚至被子全都乱糟糟躺在地上,就像抢劫现场。
站在原地的年轻人脸侧肌肉动几下,咬紧了后槽牙,额头渐渐浮起一层青筋。
他死死盯着自己几步远处——地上甚至还有水迹。而那水迹里的淡黄则让他无法不去想起那夜病房卫生间里的一幕。
静静在原地站了几分钟,终于,蒋成动了。
他沿着那道让他恼火的破案线索——一条通往床底的淡黄水迹,走到床边,蹲下去。
极狭小的空间里,一个和里屋一样乱糟糟的男人躺在里面。
男人的一头杂毛此刻简直鸡窝,有些甚至浸入黄色水液。脸则被一头乱毛遮住,看不清楚。
先前蒋成给他穿上的体桖已经被蹂躏到胸前,裸露出胸部以下整个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