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近似光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床底,他在瑟瑟发抖,嘴边低喃着模糊不清的话。
但这压不住蒋成的恼火,他清晰的看见男人腿间的东西还在嘀嗒着黄色的液珠。说明,这水迹也许就在他回来不久时出现。
知道他回来,竟还做出这种事。他牙咬得更紧,一把抓住人哆嗦的脚腕子,往外狠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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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但这压不住蒋成的恼火,他清晰的看见男人腿间的东西还在嘀嗒着黄色的液珠。说明,这水迹也许就在他回来不久时出现。
知道他回来,竟还做出这种事。他牙咬得更紧,一把抓住人哆嗦的脚腕子,往外狠扯。
地面是木地板,时间久了,有些粗糙,磨得生疼,男人哀哀的叫起来。
蒋成毫不为动容,直到把人扯出来那一刻,才忽然松手。
不是为动容,是为此时光线比床底充足,他看清楚了男人满身的青紫,以及男人那张熟虾子的脸。
男人从前应该是经常做活的人,即便现在很瘦,也看得出,从前不是什么病秧子,是个康健的一般男人身体。不是养尊处优,细皮嫩肉。
那身上只剩有一点健强的影子。大概是被流浪在外的苦日子消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