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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寂寞 goodazy 835 字 2022-09-24

油头男是怕蒋成的,得了那番教训,不敢再像从前一样,动不动对人动手。语气粗鲁的命令人在那床上坐着,就对人不管不顾的兴高采烈的去领奖金了。

结果去了却得到一个奖金被撤回的消息,气得他肺里生烟,回来遇上那帮狐朋狗友,一帮人便吆喝着去某家喝花酒。

油头男是个六亲不认的墙头草,赌瘾酒瘾上来,胆子就开始随着欲望膨胀,把男人扔在那被他搬得空空如也的空房子里好几天不管,接到蒋成电话时,竟还一边悠哉悠哉的打着麻将,一边语气小心的编着故事。等挂了电话,立即开始破口大骂的玩着手里的麻将。

男人是彻底被他扔在了脑后。酒瘾上来,他哪管得了什么万无一失。

至于男人名义上的妻子和女儿,自结婚起,一直都没和他住。对于这场婚姻,他所付出的就是每个月一半的工资。校长也只瞧得上他这一点。于是男人就一个人孤零零在那空荡荡的房子里待了一个星期。

期间饿了就喝院里水管中的水,困了,就合衣躺上那张破床,被寒冷的夜晚冻得战战兢兢。几天就瘦到遇见蒋成之前。

好运不到,丑运连连。好死不死的还断水了。男人彻底没了生计。渴到身体都快干涸,男人终于有胆子迈出这个陌生的院子,沿这门口的一条黄泥路,一直往前走。

蒋成在男人坐上警车的那一刻,便出发火车站购票,几近周转,日夜兼程,终于横跨这千百里,到了这华南小县。然后是到处雇车,又是几番坑坑洼洼的波折,绕了好几个村,才到这个偏僻的小村。

走进小村时,刚好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委婉暗示他,可以行动了。

蒋成穿着黑夹克,牛仔裤,戴着黑色棒球帽,提着一个黑色行李,沉默的沿着凹凸不平的黄泥路往村里深入。他身上还散着一路风尘的寒气。这个高大帅气的陌生青年无疑是扎眼的,引来路上好几个村里的穿着民族衣裙的女生的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