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视线朝着傅昼越指的方向看去,从他们这个方向错位来看时映星简直就是快埋到秦寿怀里贴成一张饼了快,赵简没忍住捶了一拳陆珩:“我靠,连夜爬上崆峒山,他们俩在那里干嘛呢?”
沈星移胡乱划过纸面的笔尖一顿,漆黑的笔墨像是刀锋撕裂洁白的纸面,留下一个墨水刺穿的洞,他抬起头似是不经意间眼神划过那一处,只停顿了几秒又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视线,眉眼低垂隐匿去眼底疏离冷淡的情绪。
“想不到时狗居然这么忘恩负义!”赵简冷哼了一声,陆珩顿了顿,“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赵简:“抛妻弃子的渣男!”
陆珩:“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当妻子,剩下的你当。”
赵简啧啧摇头,“时狗什么情况,不是被我说了几句气急败坏就走了吧!”
陆珩扯出一丝假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被人怼的气急败坏的人不是他,而是你吧?”
赵简再次气急败坏:“滚你丫的,你不拆我台会死啊?”
陆珩听乐了:“当然不会。”顿了顿,“但会难受的睡不着觉。”
赵简气的眉头都快拧成一股麻绳了,扭过头:“操,老沈你说他……”话还没说完,“诶,老沈人去哪了,刚不是还在这里吗?”
陆珩也没注意,傅昼越在后桌懒散散转着笔:“就在你们吐槽时映星吐槽的正起劲儿的时候,老沈气哄哄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