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皱眉:“你确定是气哄哄?”
傅昼越耸了耸肩,“好吧,其实是面无表情就走了,气哄哄是我脑补他的内心,行了吧。”
“切。”陆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无意间瞥到沈星移桌子上那张报名表上三千米那一栏上多了一条被涂成漆黑一团的名字,他拿起纸隐约冲着阳光隐约看了看,“秦……寿?老沈写他名字干嘛,他平常个八百米都能跑吐的人?”
赵简从陆珩手里抽过报名表看了一眼,不屑的挑了挑眉,“你们这就不懂了吧?”
“哦,还请小赵总不吝赐教?”
“咳咳”赵简故作玄虚的清了清嗓子,“这老沈写他的名字呢是出于气愤。”
“气氛?什么气氛?”傅昼越又凑上前来了句。
赵简无语,“你个九年教育漏网之鱼,是那个气愤啊,你说个锤子呢?!”
“哦哦。”傅昼越点头反应过来,又不大理解的摇了摇头,“他气个什么劲儿,你胡扯的吧!”
赵简和陆珩四目相对默契的摇了摇头,“对牛弹琴。”
傅昼越还是不懂,挠了挠头:“那干嘛又划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