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嗯了一声送他下楼,司机已经等在楼下等着了,她和司机嘱咐了一声,又敲了敲后车窗:“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时映星嗯了一声似乎没什么精神。
他窝在后座上从刚才那种紧绷的情绪中松懈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累散了架一样提不起一点儿劲儿了。
他刚到家打开灯慢悠悠的走上楼,提着最后的劲儿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径直倒在了床上眯着眼睛回了傅昼越的消息告诉他今天不回去了,躺在床上手里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聊天页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瞪瞪就睡过去了。
睡觉不盖被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被冻醒了,嗓子就像是从磨砂纸上摩擦过的一般又疼又哑,随便从药柜里找了一盒感冒灵泡了一杯喝完,拎上包就出了门。
他教室的时候整个人都蔫蔫垮垮的,傅昼越都察觉出了他精神不大好,戳了戳他的后背问了句:“时哥,你是不是感冒了啊?”
时映星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你吃药了吗?”傅昼越皱着眉头有点担心:“最近换季流感好像还挺严重的。”
时映星吸了吸鼻子感觉有点鼻塞,“吃了已经。”
傅昼越看着时映星忍不住叹了口气,长吁短叹道:“班长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时映星愣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时映星非常不明白傅昼越与常人不太一致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