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代价就是尤兰达不再说话。”鲁尔笑了一声,把葵因的思绪拉回,“我也杀了那个女人,结束了我的一段故事。”在葵因耳边低语,葵因捂着耳朵拉开距离,在她失去防备的时候鲁尔已经如此接近。
他把自己的人生当作故事,从口中娓娓道来,似乎已经放下了一段过往,又似乎在加深自己的印象。
鲁尔很满意看到葵因的眼神露出了受惊小鹿般的惊骇,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不到,但是在她可以伪装的成熟,波澜不惊的面具之下,这样的情绪未尝不是餐前小点。
“嗯,我明白了。”葵因把纸币抓回包里,尽管她可以掩藏情绪,但是拿笔时还是不小心把笔帽推到地上。
鲁尔把笔帽递给葵因,不着痕迹地在她手指内侧蹭过。
“葵因,你在这个行业做了几年?”
“近十年。”
“其实我也有学习过心理学。”
葵因心中忍着一股郁气,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道:“那真是巧。”
“不巧,我不是像你一样在哪个学府读的学历。”鲁尔点了根烟,坐回办公桌后面,“而是在社会上学了几十年。”
葵因有一种自己的职业被蔑视的感觉,只觉得面前的男人轻浮且无礼。她默不作声,过了片刻秘书来告诉她,尤兰达已经准备好自己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