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还想说话,被汪呈瞪了一眼。
他的话只能硬生生吞下去道:“……知道了。”
“别钻牛角尖,别死盯着人家不放,对人民群众热情点儿。”汪呈双手挥舞着又开始鼓励顾年祎,“办案时候是个警犬,你怎么一到这时候就跟个丧尸一样。给我躁动起来啊顾年祎!”
顾年祎狡辩:“我是刑侦警啊师傅,我又不是陪笑员……”
“阵控也是重要的侦查手段。”汪呈说,“走到群众中去,让所有的群众成为你的眼,办事只会事倍功半,你不要这么抗拒啊。”
“抗拒。”顾年祎道,“我社恐……”
两个人聊着,从楼下又走到了病房门口,听闻死者家属来了。
汪呈抬手推了一下顾年祎:“再给你个机会,去吧。”
“……”顾年祎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师傅老想让他去搞安抚家属工作,但事已至此,只能压着烦躁走进去。
病房内,刚才照顾孩子的女警陪着,看顾年祎进来了道:“顾警,这是吕凡先生的女儿。”
吕玲看着顾年祎,激动和悲切挂满了脸道:“警察同志,我爸怎么会死的啊!”
“这个事情有点复杂。”顾年祎吸了口气,“我现在没办法透露太多,但请给我们一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