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两人的目的一致,话题很快就转到了事件上。
“这个帮助拐卖儿童的基金会是你在管理吗?我看规模还挺大的。”顾年祎道。
“嗯,其实主要是我妹妹和其他的一些志愿者,我管得比较少。”林濮道。
顾年祎扬着眉点头:“所以钱小苟老家那边的警察,应该已经跟你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了吧。既然如此,铜山这边是真的有个拐卖集团存在吗?”
“你说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林濮道,“……不瞒你说,之前可能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身世,其实我也是被拐卖的。”
顾年祎回头看他,没藏起自己脸上的惊讶来。
“虽然我也是被拐卖的,但我是被自己父亲卖给养父的。如今我养父也已经去世,我父亲至今也下落不明,按照你说的,确实可能是同一批人。”
“这也算是黑色产业链吧?”顾年祎手指摩挲着下巴,“所以这几年你也在追查他们这个集团的下落吗?”
“倒也不是。”林濮道,“我们这个基金会算是一个民间自发组织的救助机构,现在也会招募一些志愿者,我妹妹今年大学在读,会定时组织一些公益活动,这期间如果有失孤的老人,会收集资料登记分类这类的。但其实我们谁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深入调查,所以这次的事情说不到是个契机……”
“哦……原来如此。”顾年祎点点头。
车内在放电台,一个声调空灵的男声在唱着一首中文歌曲,结合着一些藏式的唱腔,辽远又广阔的声音在回荡着。
“所以……你还有个弟弟在世上是吗。”顾年祎忍不住问。
“对。”林濮点点头,“不过,我没有他的消息,也打听不到。但他如果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生活得很好,我也会觉得很欣慰。”
“不好意思。”顾年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