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濮没有管他,自顾自哼了两句歌。
“快到了。”林濮忽然说,“你准备在白津待几天?”
“……”顾年祎沉默了一下,“应该没几天,如果调查下来结果和我们设想的不同的话,可能要继续回去搜集更多的证据。”
“转眼都一个多月了。”林濮叹气,“你母亲还好吗?”
“还不错。”顾年祎道,“师母也恢复得还可以,一直有心理医生定期上门监测。”
“我听魏秋岁说,你的诊断结果不太好,一直在休息。”林濮说。
“对。”顾年祎看着窗外,“我觉得我挺好的,被打扰得烦都烦死,他们天天觉得我有病。”
“那事实呢?”林濮完问
“你觉得呢?”顾年祎笑笑。
林濮摇摇头,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下来。
直到林濮先沉不住气:“你不问问我,关于许洛吗?”
“……”顾年祎本来想开口,但一直不知道怎么找个切入点。
尤其是,当“许洛”这两个字由别人说出,放在他面前的时候,顾年祎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许洛最近倒是空闲不少,李朽本来就是他的老板,现在也一直在他那边做一些辅导课程,生活还挺轻松的。”林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