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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自那以后他再没给任何人说过自己真正的生日是这么一天,连穆淮章都不知道,这个日子仿佛跟着他的年少时光一起消散了;但只有他记得,是这样一天,他重新拾回了他的玫瑰花,将它带回自己的星球,妥当安放在心口不为人知的地方。

柴扉躺在巷里的小二楼,回想起那夜穆淮章一点点贴着他耳骨传来的道歉,嘴角不自觉地一勾。

羞涩,而甜蜜。

“丁零——”店里来客的铃声响起。

本来周一的午后 ,店里都不会怎么来人,但柴扉还是站起来,从小二楼探头看去。

正见着刚刚心头想的人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前台,柴扉索性趴在小二楼的栏杆上,手撑着栏杆:“穆先生,有什么需要?”

“我的伤都好了,所以来见见柴老板。”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要你来见我了?”柴扉皱眉。

穆淮章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做了个口型——“床上”。

柴扉如他所料地嗔他一眼,然后抱书下了一楼:“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连天都没黑。”

“心有所想,只好先赶来见见。”

“别人见我总要提上些什么,”柴扉故意为难他,“你呢?只你是空手而来。”

穆淮章看着他走向书架,自己却落座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双手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闲适应道:“带了。午后的风,门口的花香,这些够吗?”

柴扉从书架里探出头:“都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怎么算虚头巴脑的?”穆淮章狡辩,“这不都是罗曼蒂克的玩意儿?”

柴扉自知自己和这讼辩律师怎么都是辩不过的,索性,闭了嘴,将手里的书还回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