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他的名字差不多,像个柴废……一个在雨檐下辗转徘徊惶惶度日的人。
只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口气,抵在喉头。
真要说,大概是因为穆淮章耳后身上的几道疤吧。
那几道伤在穆淮章身上,却疼在柴扉心头的痂。
柴扉继续说道。
“我喜欢男人,我跟他们上床,跟他们摇钩子卖pigu,走后门。我不孝,我混蛋,我不争气,就是这样,十多年前,就是这样;十多年后也是这样。他们根本不是什么狐朋狗友,就是您刚刚想的那种关系!那种为您不齿的xia贱关系!你不是找过他们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我都知道。你以为过十几二十年我就能好了,现在还要硬塞人给我……”
柴扉一瞬间找不到词来形容心底里泵炸出来的悲哀与可笑,他戛然而止,就看着楼下的两个人,她们怔愣在原地,大概还在反应他的话语,对于彼此接触的生活来说,该算是多么骇俗。
这样短暂的静默里,被柴扉率先地一咧嘴打破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现在这过于可笑的场景,楼下是千万本书,书里有众所周知的高洁,也大众不齿却仍看得津津有味的伦理与欲‘望故事;这万书之间站着两个在财力和学识都能算是中上的人,却被所谓的高洁枷锁把人之间最基本的欲望打入难以启齿。
而被楼梯隔开了书籍的人,却拿着凌厉的语气说着最直白的话语,看着这场最可笑的闹剧。
作者有话说:
这是会遇到的,但也是会过去的。看在柴扉这么可怜的份上,给点海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