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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本地人,前几年拆迁分了好几栋,后来自己又盘了几栋。据说包租婆的工作很辛苦,每个月收租都忙不过来。

“巷里的租是弟妹在收?”

“那不是,柴老板有底气,自己买的门面。”碎催一脸羡慕,“但隔壁几个是。”

“最近物价涨的快,我看弟妹的包好久也没换了,是不是该涨租金了。”穆淮章很不客气,没用疑问句,直接使用陈述语态。

碎催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让穆淮章给他写了店名,捏着纸条走了。

在穆淮章这里,门票不是不收,就是要收得合理,收得无懈可击。

碎催走了,穆淮章的烦心事却没走,他打开他几乎不怎么上的微博逛了一圈。主要看从前的幼女案和现在手头的这个案子。

若是穆淮章没有休假,当事人一开始就由他自己接触,那他绝对会劝阻当事人把这件事广而告之。但赵洁没劝住,又或者是当事人别有用心。

这次的案子一经出现又掀起了之前幼女案的热度,而作为接手律师的他,竟然前无古人地也以一名律师身份上了热搜。

说他不畏强权、正义感爆棚的有,说他沽名钓誉、吃人血馒头的也不在少数。

穆淮章看着这一片乌烟瘴气实在来气,干脆关了电脑让赵洁来给他做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