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已经有几个邻居被吵醒,开了窗骂他,穆淮章不能再不管了。再让他在这小区里鬼哭狼嚎下去,第二天阖小区都得知道昨晚有个男人为了柴扉大发神经。
他抽了条毛巾下楼,为了防止他再吐,先把毛巾塞到他嘴里才拎着这人上楼。
期间这人挣扎了几次,倒是没有翻出穆淮章的手掌心,只是蹭了些脏东西在穆淮章身上。
等进了屋,穆淮章便不再忍耐,把人随便往地上一扔,转身要走。
那个人刚刚吐过,这会儿好像清醒了一些,自己抽了嘴里的毛巾叫住他,“哎,是穆先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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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皆为注定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iles
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 hundred iles, a hundred 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载我远去
……
被穆淮章抓着喂了水的柴扉在自己的那张双人床上好梦正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梦里回响的是这首《five hundred iles 》,一首欧美的民谣小调,一个他旅游的时候听同住的白人小伙子唱的。
说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又有点特别。
因为那时候他们几个留学生一起毕业,分道扬镳之前,约在了学校外的小酒馆,本来一直唱的都是李叔同的那首《芳草碧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