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穆淮章问了他:“那你会做吗?”
他是摇了摇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的爱情一年都没撑过去。
他们相识于季夏,却在他的一意孤行下,终于凛冬。
寒来暑往,在他这里,有了歪解。
“小伙子,你这样下去不行,得开心起来。”
村妇没什么文化,但这几天的相处,她总能给柴扉以善意,真诚的话。
柴扉努力笑了笑:“嗯,我很开心了。”
村妇看了一眼柴扉那比哭还丑的笑,也没有勉强他了,从保温盒里把藏在下面的白粥拿了出来,又端了一碗清蒸的红虾出来,带着壳连着须的。
“青团,你闻闻味儿就行了,医生说你吃不了的。这个虾,你母亲让人送过来的,说做了给你吃,我也不太会像你们城里那样做这大虾,她们都说就白水蒸就行了,你看看能行吗?”
“没事,”柴废抿嘴,“城里,和这里,也没什么差别,我们也不会做,之前吃的都是穆先生把虾放进粥里煮,加点盐,就吃了。”
“穆先生?”村妇疑惑。
被村妇这么一强调,柴扉才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里又带上了那么一个人。
他笑起来,解释道:“现在,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