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世间会有那么多虔诚的信徒,还不是因为众人皆有求不得。
……
春色换,窗外的景色也多变了样。
柴扉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想到周遭的布置都变了,窗外的绿野黄花尽数变成了乌压压的天色,窗口灵动的风铃声也换做了木讷的心电记录仪的“滴滴声”,屋内那放着一瓶“浪漫”的木质床头柜也换做了冷冰冰的铁质床头。
那弥漫在屋里的花香,更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吞噬殆尽了。
“这……”是在医院?柴扉不适应地抿了抿嘴。
“柴扉?”他好像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熟悉到让他的瞳孔为之振动,熟悉到他被仪器夹着的手指不停地发颤。
是——
穆淮章?!
“你醒了?”那人无所觉地贴过来,目光锁在柴扉灵动的一双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