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煦阳掀掉自己的t恤,把程末翻个身,从脖子吻到后背,吮/吸着弟弟蝴蝶骨上的朱砂痣。

这是一场极其漫长的亲吻。仿佛从少年时代原始的春/梦,一路失去,一路找寻,终于跌跌撞撞泅渡过了那不知来路与归途的岁月之河。

程末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转过身回吻宋煦阳。他一手搂住哥哥的脖子,一手探下去,试图去解宋煦阳短裤上的腰带。手却一直发颤,半天都扯不开腰带上的绳结。

宋煦阳咬程末的耳朵,嘶哑地说:“笨成这样,还想帮我退回去。”

宋煦阳自己利索地扯开腰带,踢掉裤子,把弟弟下/身的裤子也剥了个光光净净。

他重又压回程末身上,胸口贴着胸口。程末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宋煦阳的双手握上程末的手腕,唤他:“末末。”

程末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宋煦阳伏在他耳旁道:“我拿点东西。”想了想,一刻也舍不下程末,干脆把他抱起来,横穿过客厅,两个人一起去浴室盥洗台上取了一小瓶橄榄油。是宋煦阳平时抹嘴唇的橄榄油,带一点淡淡的幽香。

程末在浴室镜子里看到自己光得刺眼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一时如梦初醒,又开始挣扎。他捶哥哥:“放手,放我下来……”

“不放。”宋煦阳搂他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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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煦阳温柔地吻着程末,手指蘸了橄榄油,在他的身下缓缓打圈。橄榄油的幽香渐渐弥散开来,宋煦阳试着探进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