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老到的耳鼻喉科医生拿手电筒照了照,又问了一下这副扁桃体的既往表现,给出了建议:“切了吧,留着也是个祸害。”
梁媛正处于遵医嘱的年龄段,转头严肃地看着沈示:“儿子啊,那咱们就切了吧。”
沈示莫名觉得这个词听着有些恐怖,奈何说不了话,只能摇头:“呜呜呜。”
“不用担心。”梁媛一边抚摸着他的狗头,一边以“母子连心”的自信翻译了他的话,“咱有医保,花不了多少钱。”
沈小二敢怒不能言,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只听梁媛又问医生:“大夫啊,这个切完得住院多久呀?”
“一星期左右。”医生说,“不是什么大手术,明天就可以安排。”
“好的,那就明天吧。”梁媛笑得一脸慈祥,“我还担心赶不上他期末考呢。”
于是第二天,沉默的沈小二就被高效的医院风风火火地推进了手术室,开启了为期一周的卧床生涯,真实地体验了一把“连呼吸都是痛”。
对于他挨刀这件事,我是非常乐见其成的,谁让本王记仇呢?
而晏白青和沈枭航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短暂地达成了友好协议,一起约了个时间到住院部探望他。
沈枭航带了自己家花店里最大的花篮,跟捧着一簇绽放的烟花似的,险些进不了县医院那历经了数十年风雨的破旧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