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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打开傻鸟的房门时,却发现傻鸟的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不单如此,傻鸟的主人还不知何故门户大开地敞着双腿,男人的手还托在他那白嫩嫩的大腿上,而他股间那朵小菊花甚至还在往外淌着某种不明液体。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具饥渴而罪恶的身体还被他床上的那个男人也看了个精光。

……

恐怕比起被我发现用跳蛋来自慰,这可能才是张教授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而这也是可能被误会背着他做了零的我最丢脸的时刻。

我低头看向手机,又替张教授悲哀地意识到,两分钟早已过去,他连那张半透明的情趣自拍都没法撤回了。

……

完了。

他会不会离家出走?或是羞耻到直接悬梁自尽?又或是受挫到从此不举?

我这样的社会蛀虫死不足惜,可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就这么没了一定是教育界的损失。

无数可怕的臆想在我脑海里盘旋,吓得我脸色苍白,只想下一刻就冲过去劝他不要做傻事。旁边的唐朝倒显得很冷静,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来点了根烟,见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跳下床去,便善解人意地提醒道:

“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火上浇油的好。让他自己冷静一下吧,张教授应该能想通的。”

说着沉默下来,又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幽幽道:“看不出来啊,原来张教授也这么的……呃……”

我知道他是想用点平日里形容于星筑的词汇来形容一下刚才那简直和白天判若两人的张教授,却又觉得和人家无冤无仇,这么说似乎不太好,干脆讪讪地闭了嘴;见我已经生无可恋地又躺回了床上,便叹了口气,拎过自己的毛巾擦擦头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