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就像在发问,一瞥向着纸张,一瞥向着我,反复几次之后,终于恍然大悟我指的是他刚才画的小东西。
“你是指这个吗?这是豚鼠呀。”
现在换成是我觉得迷惑了。
“不,豚鼠的话,头和身子之间不会分开的吧……”
“为了明确比例我先打了草稿。”
——对于掌握正确比例毫无作用、史上最鸡肋的草稿。
“那也不需要一根根将毛画出来吧?”
“啊,是这样的吗?”
这似乎确实超出了真澄的惯有认知。
“但我想画出豚鼠的花纹,我想将毛一根根画出来的话会不会显得更精致些……”
“也可以这么做,表达的方式是多重多样的。但起码打型应该更准确些——像这样。”
我掏出自己的自动铅笔,刚想落笔,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失了些礼数。
我担心会给真澄留下坏印象,赶紧补上一句:“我可以在你的纸上画吗?”
“当然。”
我点了下头,随后立刻在纸上描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