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是「帅气」——尽管我得承认真澄应该算的上是大众眼中那种收拾得干净清爽的帅哥,但在我看来「帅气」明显是更有攻击性的……我在想些什么?
我开始在速写本上涂涂画画。
问题又出现了:真澄的位置太低了,不是特别好画。“换个位置怎么样?”我又问。
“这个视角有些难度,还是我可以平视的位置吧。”
“嗯……”真澄环顾四周,“需要我躺到你去床上?”
——还真是,这房间里满足我说的条件的位置似乎只有那里了。
“那就这样吧。”我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真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起来,几步走到床尾去。
而后,他膝盖跪地,上身则贴在床面上形成了一个z字形。
真澄又微微抬起头来看向我。不知为何,总觉得看上去带了点色情的意味。
“直接躺上去就可以了,真澄!”
真教人难办啊!我猜想他自己是没有特别的感觉的。会觉得真澄这样子不妥,完全是我心怀鬼胎。
“咦?可是我淋了雨,裤脚虽然干了,但还是脏的吧?还是说要我脱掉裤子上去?”
——饶了我吧。
如果说这话的是我父亲,或者别的一个什么同学,此刻我说不定就答应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