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故意套话:“问你问题你得回答,为什么你那位能叫我不能叫?”
秘书看着这两个小孩子般的对话,默默站在一旁。
江汜嘟囔了很久,才嘟囔出一句。
“就他能这么叫。”
可惜这时候同事也抱着另一个靠枕,歪在一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秘书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先把这位症状轻的驾出去,刚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三下,很轻很标准。
“请进。”
拧门进来的人带着外面春夜的冷意走进来,穿一身挺括的杏色风衣,一眼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江汜。
包厢里除了秘书同事和江汜,没有别人了。
“我是窦惊澜,我来接他回家,麻烦了,您先走吧。”
秘书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还记得本职工作:“您好,我们江总就交给您了,醒酒茶他没喝,刚才就不太舒服,到家可能吐,您关照着点。”
男人笑了一下,好像助理说了句笑话。
他走过去,那股淡淡的排斥感刺得同事有点要醒,秘书连忙把人扶出去了。
窦惊澜把江汜抱到副驾,开车回家。
路上,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快速掠过的斑斓光影。
他身旁的人安安静静,吐息都带着酒味,却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
那酒味远没有江汜的信息素那样清爽。
这几天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