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情绪有些激动,他大声控诉着谢余年,连眼眶都好像有些红,“当你不存在的话当初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啊!”
陌生的世界,失去记忆的糟糕,突如其来的婚姻,和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oga。
这些让楚言变得脆弱又敏感,现在的他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像一张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纸。
他只能抓住面前这个人。
谢余年也在思考那个问题,当初楚言为什么会选择跟他结婚。
只是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两年,楚言没告诉过他,他也想不明白。
所以现在的他没办法回答楚言的问题。
“别激动,你血管里还扎着针。”谢余年放缓了声音,看着病床上红着眼睛喘气的楚言,不知怎么地觉得心里很涩。
如果他们是一对正常的爱人,此刻他肯定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楚言讲,会心疼地抚摸他的伤口,会亲吻他干涩的嘴唇。
可谢余年什么也不敢做,他连关心都怕让楚言觉得冒犯。
过去的两年他离楚言太远了。
他做不到骤然接近。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楚言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眼睛,再抬头时只剩睫毛还是湿的。
“我要你陪着,照顾我,还要给我讲我们之间的事情。既然是夫妻的话,你不能一个人把我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