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oga当着他的面陷入发情期还能坐怀不乱,是当代柳下惠啊!”徐潜知连连冷笑,乱撒气道:“他是有性腺功能障碍吧,你可以为他预约我院……”
“徐潜知!你说够了没有!”虞白又朝他扔了一只抱枕。
徐潜知看虞白动真气了,这才住了嘴。
肖奕讶异地插嘴道:“白哥,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我的调查报告还没交给你呢。”
“做好了?拿给我看看。”虞白打开文件袋,口朝下倒了倒,倒出几张复印件并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宿临池比现在稚嫩得多,表情严肃地望着镜头,正作为学生会主席在讲台前发言。
肖奕清清嗓子,郑重说道:“我们也问过了,宿临池在校期间无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洁身自好,严于律己,感情方面是一张白纸,白哥你尽可以放心玩弄他……”
“你给我闭嘴!”虞白额角青筋直跳,踹了肖奕一脚,“他是白纸,我就是花布染料了?我就是让你们查这个的?”
肖奕急忙改口:“据他的同学说,宿临池年幼失怙,薄有家产,在省会念完国际中学后选择出国深造,一月前不明原因突然回国,好像是有亲人生病了,但我们并没能查到他更详细的家庭信息。”
“没查到就算了吧,把你的人撤回来。”虞白端详着少年时代的宿临池,依依不舍地将复印件同照片收进文件袋放到旁边,“等他自己恢复记忆就好了。”
徐潜知继续拆台道:“还真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你就不怕他有所图谋,想起来也故意瞒着你?”
他的话被对方忽视了个彻底——虞白捧着手机,不知收到了什么消息,再次露出了令在场的另外两人恨不能远远逃离现场的微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