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在那裡做什麼?」
朝我們跑來的沃爾夫拉姆氣喘噓噓的說道。他指著我們的食指在月光下更令人膽戰心驚。
「我想說你們怎麼還沒回去,你們兩個在沙灘上貼那麼近幹嘛?」
「沒幹嘛,做柔軟操囉。」
我准備站起身,於是離開了背後緊貼的體溫。
「倒是你怎麼喘成這樣?是特地跑來監視陛下的嗎?」
「啊--對了,現在不是吵這些事的時候。不好了有利,你的劍……」
「穆爾吉勃怎麼了?」
「……壞了。」
為什麼?更重要的是,怎麼壞的?
身穿性感睡衣,讓人不知眼睛該往哪看才好的潔莉夫人勾住了我的手臂。
「對不起陛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它會壞掉。」
當我的手肘觸碰到她沒穿礙事的內衣的胸部時,感覺就好像在作夢一樣,總覺得四周還飄散著猶如置身花園中的甜美香味。
魔劍變成黑黑的一塊躺在船舶中央。原本它像條肚飽精力旺的白帶魚,現在卻成了瀕死的巨鰻。
「穆爾吉勃。」
『……唔……』
它還活著。現在就先別管用活著來形容一把劍是否妥當了。
「因為它實在太粗糙了,我就想說那至少在船上這段期間先擺在我房間裡當裝飾。當我准備搬動的時候……這孩子卻……」
潔莉夫人像個寵物店的店員,稱魔劍為「孩子」。真是敗給這個媽媽了,我想這世上沒有人會忍心罵她吧。
「這孩子卻咬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