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我們被排除在外,山脈隊長不斷熱情喊著小姐口號。
「當初小姐年幼的笑臉撫慰了我的心靈。」、「如果沒有小姐,我根本無法從平原組畢業?! 」、「當初年幼的小姐用來包我骨折手臂的手帕,到現在還是我珍藏的寶貝!」、「雖然你沒有特別派上什麼用處」、「經過嚴厲訓練之後累得半死的我們還喝了小姐從來的泥湯,隔天我還拉了應該不存在於這世界的東西… …這叫我忘也忘不了。」
「你們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恨我?把話講清楚好不好?」
芙琳少女時代的功過被一一列舉出來,我則逮到時機偷偷詢問山羊鬍老人。
「這麼說,大部分的囚犯都是在平原組受訓的畢業生囉?」
「沒錯,就連我也是。」
「這麼說你們以前都是士兵嗎?那又怎會殺人呢?連幼稚園的小孩都知道殺人是很嚴重的罪耶!」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從未在戰場跟酒吧之外的地方傷害任何人啊!」
「那你們怎麼會在移送囚犯的船裡呢?還銬著鎖鏈跟鐵球。」
「因為我們戰敗了。」
山脈隊長一面劃圓圈地撫摸小陶罐,一面深情認真地說道。這樣的他又變回跟骷髏自言自語的人,而頭部的x傷疤也顯得淒涼。至於他那些部下還沉浸在芙琳平原組的回憶中,而單方面的high到最高點。
此時t字部位開始低聲鳴叫。它感覺到自己認定的敵人集團似乎十分亢奮,因此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具威嚇感,它拚命的豎起羊毛。看到它這麼努力表現出斗爭心,可以看出距離這傢伙脫掉羊皮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不過他們越是喧鬧,對我來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