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是,她應該是來了。
「啊——糟了啦!糟了啦,這樣不就糟了!那裡還寫著要我們往上看,上面是哪裡啊?」
我們沖出休息室往不斷下雪的黑色天空看去,躲在云後的月亮則隱約掛在天空。
「在那邊!」
村田率先發覺他們的身影。是那棟類似神殿的建築物,三樓以上都有極大的玻璃窗,看得到有幾組優雅的富豪正透過玻璃窗觀戰。那裡應該算是席吧,搞不好是設有酒吧、沙發的奢華包廂呢。其中一間的窗邊則站著負責送酒瓶的人。
「啊,是芙琳!不是叫她待在船上嗎——?」
看來她真的瞞著大家加入潛入小組。雖然因為距離太遠而無法判斷,不過她的喉嚨似乎被人往後壓,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被壓在玻璃窗上的芙琳背後則站著留有熟悉的發型跟胡須的男人。是耐傑爾懷茲惡黨馬奇辛!
「那傢伙怎麼會……在那裡?慘了啦!村田,那上面說如果不希望她沒命就輸掉比賽,對吧?」
「沒錯。」
我把視線重新轉回比賽場地。我們的選手正用斧頭從右邊揮開阿達爾貝魯特的新卷鮭劍。只見劍柄從地面垂直彈了上來,還掠過敵人的下巴。約札克耍長斧的技巧就像耍棍子般優雅,而且他正全神貫注地比賽呢。
看得出來他似乎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