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馬奇辛跟美式足球員串通好了啊?之前那兩個人也一起去過芙琳的宅邸。當時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系啊?」
因為腰痛而即將失去選手資格的沃爾夫拉姆,則訝異地皺著眉頭說:
「阿達爾貝魯特雖然背叛了我們魔族,但我不認為他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總之,得先阻止比賽才行!喂——!評審,喂——!」
「澀谷!你該不會想跑去告訴評審我們被人威脅吧?」
「咦?連這種事也不能說嗎……可惡,那不然該怎麼辦才好嘛!要怎麼才能做到打輸又不讓週遭起疑呢……」
我們大家都很清楚克裡耶約札克的實力。其實憑他的技術跟感覺,要瞞過評審與觀眾的眼睛故意輸掉比賽並非不可能。只是這時得設法說服約札克,要他同意這麼做。然而他已經准備走出休息室,我實在很難對他啟齒。
沃爾夫拉姆揪住我的脖子,俯視著我表示:
「有利,你給我聽清楚!這是我個人的意見,我們沒必要為了那種女人放棄輸贏。就讓克裡耶放手一搏吧!怎麼樣?」
「……這的確是你的作風。」
「沒錯,更何況這是我的意思。反正你這個人很窩囊,應該會聽我的話才對。」
我在心裡對某人道歉。就算只是一時,但請允許我方向惡意的脅迫者低頭。我想,我道歉的對象應該是運動家精神的神明。此時我反過來把手繞到沃爾夫拉姆的脖子上,在把他拉近自己之後,也向他道了歉: